呼兰河传读后感集锦15篇
读完一本名著以后,相信大家都有很多值得分享的东西,此时需要认真地做好记录,写写读后感了。你想好怎么写读后感了吗?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呼兰河传读后感,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呼兰河传读后感1读的是萧红的小说集子,不过她最出名的应该就是《呼兰河传》了。还记得小的时候,读过张爱玲的小说,相比之下,我可能是更偏爱萧红的小说的。张爱玲的小说,显得更加的细腻,也许形容的并不太恰当,是那种女性的细腻,而萧红多了分男人的冷静,即使在她的作品中依旧满满裹着独属于女性的那种淡淡的哀伤。
上面也提到了,萧红的作品中,到处裹挟着哀伤的味道。并不是特别强烈,仅仅是淡淡的,不过完全能让人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当然了,这跟时代的背景是有联系的,能看出来,萧红是支持革命的,但是对生命的,尤其是广大平民的生命的逝去感到悲伤。这个,不细谈。
说说情节吧,小时候,总是老师让我们分析什么文章之类的。记得初中的时候,读的让人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周树人老先生了吧。犀利的笔锋,却把某些东西描述的太过于,过于黑暗了。而在萧红的小说里,是能看到人性的光辉的。尤其是,憨憨的冯歪嘴子,可能是除了祖父之外最让我感到亲切的角色了。因为,毕竟祖父是个读书人,而冯歪嘴子只是一介磨倌。从小说的细节处,可以发现,萧红的笔下,将冯歪嘴子营造成了一个,带点啰嗦,待人温柔,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形象。最是令人惊讶的估计是他身上的那份抛弃世俗的态度了,在所谓的封建礼教的束缚下,他不顾众人的眼光,和妻子美满地生活在一起。碎嘴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就像一把锐利的矛,即使是勇士的巨盾般坚强的内心也会被轻易击穿,正如很久前看过的一篇小说《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流言蜚语,真是可怕的怪物,所以我是有点崇拜冯歪嘴子的。我本人是一个挺软弱的人,看似装作不在乎别人的评价,可是,我知道的,别人的刻薄、蔑视、讥讽等等,都会让我不舒服。欧美新秀洛儿,在粉丝对她男友长得太丑而表示不满的事件中是这么回应的:我不在乎这些世俗的眼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很快乐,这就够了,管别人怎么说呢?对此,我也是羡慕的。俗话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能做到的能有几个?或许够格者中不乏是傲视他人,唯我独尊者。可我终究还是羡慕的,能够在别人的话语中毫无动摇的坚持己见本来就非易事。
回到之前的话题,讲完了那一丝光亮,剩下的自然也只有阴暗。首先从团圆媳妇儿讲起吧,一个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丫头,被所谓的迷信活活折腾去了阴间,最可笑的是,就因为她长得比同龄人壮实?那也只是作为我,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罢了。老胡一家也是倍感委屈的,花了那么多银子买来的小媳妇儿,打几下怎么了?大家都打,凭啥我家不打?生了病又不是没治,能买多少鸡、猪、豆腐的吊钱都花了个遍,又不是不心疼,人最后还是没保住,也只能是天意了。那么,到底错的是谁呢?我不知道,但是我能确定的是,那个云游道人心里绝对是乐呵的,“知识”的确是能致富的。就算是现在,我老家的算命先生,听我爸讲,小洋房都飘到三层了。不多说了,免得风水学的信徒又要骂道: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懂什么?至于,祖父这个形象,不用多说,待人谦和,又有学问,的确是挺好的一个人。我想,在萧红心中,还是觉得接受教育的确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的吧,至少不会变的愚昧。我十分地赞同萧先生的想法,书的确是人类进步的阶梯,通过书,你可以去倾听别的思考者的心声,去感受别人灵魂的旋律。我的母亲,从小对我的教育方针就是自由放牧型的。但是,我很感激,她买了许多的书给我看,让我从小就喜欢看书。
恍然间,我才发现,身边的人,喜欢读书的越来越少了。大学,我加入了所谓的文学社,刚加入的时候,是带着一些天真的幻想的。即使我当上了部长,我才发现,所谓的文学社也只不过是某些有心计的家伙为了让自己更快地踏上仕途之旅而缝制的外衣罢了。除了名字带有文学二字之外,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点文学的温度。想到这儿,我发觉之前说的错了,萧先生所希望的,是多读书,读书和接受教育应该是不等的吧。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家伙,虽然他初中就不上了,但是和他交流,我是快乐的。我身边也有许多的人,上过大学又怎么样呢?对此,我并不想多费口舌,说多了,就会把我肮脏的一面露出来了,没有人喜欢把自己的阴暗面展现给别人看。
说到底,萧先生感到惋惜的几件事情。时代虽然变了,可惜本质似乎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鲁迅的书是上学必看的,因为结结实实地印刷在课本上。有多少人记得姑且不谈,可是萧先生的碎碎念能有几人去拿张凳子,坐下来好好听听呢?也只有我这种怪胎了吧,因为,还是时文对聪明人的吸引力更大些罢。
呼兰河传读后感2花了半天时间把萧红的《呼兰河传》读完,竟觉意犹未尽,把汤唯主演的《黄金时代》看了一遍,对萧红这一抗战时期的女作家有了更丰富的认识。主要谈谈对小说的一些感受。
《呼兰河传》更像是一部散文小说,有纪实的内容以回忆作者小时候生活的小城镇,更确切地说,是家里的小花园为基调,缓缓铺开,带领我们走进小女孩的世界,仿佛一次爱丽丝梦游仙境。
读这部小说,第一感觉是文笔真实流畅,其中有一段关于火烧云的描写,生动形象,就是我们小学课文里那篇,今天才知道出自萧红之手。不得不佩服选课老师的慧眼。整部小说读下来,荡气回肠,又充满怜悯之心,有一些很荒诞的事情,被作者平静无情地写出来,给人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挑几个印象比较深刻的地方,当做一次读书笔记了。
小说第一部分,作者详细回忆了呼兰河城街道上的每一家店铺,药铺、油铺、盐铺、布铺等,这些店铺如同国内小镇大多数店铺,不需要响当当的名字,周围的居民都知道是谁开的,做什么的,就是大家生活的一部分。花重点笔墨写了街道上的一个泥坑,掉过人,也掉过动物,小镇居民还吃过里面淹死的猪肉。一个泥坑,给人们生活带来了诸多不便,也为小镇平淡的生活增添了几许热闹。毕竟,有人/动物掉进去的时候,居民们都会热心帮助的。从侧面来看,泥坑一直没有得到修复,也是有着合理的理由。
我们都知道东北冷,到底有多冷,没去过的人想必是体会不到。小说一开头,作者就描述了东北冷的程度,手上冻开裂口,耳朵冻掉(在后面有涉及),土地冻裂口,写得很真实,像我这种没去过东北的人,也仿佛体会到了那种冷。
讲完小镇街道的店铺和泥坑,笔锋一转,就来到了作者家里,说是有30多间房,还有一个小花园,第一感觉是家里好大。后来查阅资料,原来萧红出自地主之家,有这么多房子也就不足为奇了。自家人常住5间,剩余的都租出去了。是的,在那个年代,已经有人租房了。租房的人,看描述大多都是穷人,其中有一间草房子歪歪斜斜,硬生生从正方形被吹成了菱形,在这样将塌的房子里,住的也有人。这其实也定下了全篇的基调,讲的是小人物,抑或者,穷人的故事。
萧红和祖父的关系应该很好,她出生时,祖父60多岁;她四五岁时,祖父年近70;等她十 ……此处隐藏22674个字……,草长莺飞的日子里,只有祖父陪着寂寞的萧红,在仅有的小院子里,玩耍嬉戏。
“祖父一天都在后园里边,我也跟着祖父在后园里边。祖父带一个大草帽,我戴一个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当祖父下种,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跟在后边,把那下了种的土窝,用脚一个一个地溜平,哪里会溜得准,东一脚的,西一脚的瞎闹。有的把菜种不单没被土盖上,反而把菜子踢飞了。祖父铲地,我也铲地;因为我太小,拿不动那锄头杆,祖父就把锄头杆拔下来,让我单拿着那个锄头的“头”来铲。其实哪里是铲,也不过爬在地上,用锄头乱勾一阵就是了。也认不得哪个是苗,哪个是草。往往把韭菜当做野草一起地割掉,把狗尾草当做谷穗留着。”
然而,孙女的一系列荒唐行为并没有引来祖父的呵斥或埋怨。祖父只是站在那里哈哈大笑,孙女也哈哈大笑,大小两个人儿站在院子里笑的如同两个开心的孩子,笑声在寂寞的童年里欢快的洒落。虽然这样的生活是单调刻板的,犹如一幅黑白的图画,没有五颜六色,就只有冷冷的白和寂寂的黑,但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祖父,后园,童年的萧红,他们如同一个连体儿,这三样是一样也不可缺少的了。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我还没有长到二十岁,祖父就七八十岁了。祖父一过了八十,祖父就死了。从前那后花园的主人,而今不见了。老主人死了,小主人逃荒去了。那园里的蝴蝶,蚂蚱,蜻蜓,也许还是年年仍旧,也许现在完全荒凉了。小黄瓜,大倭瓜,也许还是年年的种着,也许现在根本没有了。”
虽然童年生活单调,可是祖父的离去,唯一一个可以给自己带来温暖的人的离去,无疑让颠沛流离的萧红更加的哀痛、孤单。从此,世上唯一疼爱自己的亲人逝去了,永远。
《呼兰河传》,一曲凄婉的歌谣,一个寂寞的童年,一段可怕的回忆,一抹无法释怀的痛。
此刻,我真的无语,心里纵有万千心事,亦是无法赋予笔端了。
呼兰河传读后感15在哈尔滨上了四年大学,我对萧红的印象,就与对索菲亚教堂、松花江等等的印象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一个地标,一个符号,一个哈尔滨附属的标签而已。
正如在家门口的景点,游客对其兴趣要比本地人大许多;对萧红此人及其著作,我曾经也提不起什么兴致来,仿佛了解她的名字、她出生的地点,就知道了她的全部一样。
直到我开始了关于她的学习;尽管她在教材里,只占了不到2页的篇幅。现代文学史有个特点:榜上有名的男作家比女作家多太多——当然,不只是文学史,全部的历史也均如此,history即his(他的)tory——于是对着寥寥几位女性作家,我便很愿意去了解她们更多一点。
《呼兰河传》记述得是萧红小时候的经历。我不太喜欢称它为小说,那样会使之真实性有所缺失。然而若是如作者自己说的那样,“以上所写的并没有什么幽美的故事,只因他们充满我幼年的记忆,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就记在这里了”。那么,作者小时候所不太理解的,乡亲们的粗俗、冷漠、愚昧,在已成熟到可以充分了解到这些的年岁里写下来时,会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至少,我读的时候,经常觉到难以呼吸。在她的字里行间,寻找一些我熟悉的事物,是阅读过程中的一个乐趣。绝大部分都是非常陌生的情景。放河灯、跳大神、野台子戏这些带有一些迷信色彩的风俗是早就绝迹了的。然而描写对话时所捎带的一点点口音,“你多暂来的?(你什么时候来的)”,譬如这种,便会让我感受到只有“自己人”才懂得的亲切。那天边傍晚诸多色彩与变幻的火烧云,那高远澄澈的蓝天之下,“低垂到帽檐的云朵”,若不是从小在这边长大,大概是无法领会,这令人目眩神迷的、可以使幼小心灵铭记一生的,自然的美丽。
然而正是这种熟悉感,使我以一种全新的视角去看待我脚下的这片土地,在遥远的过去,在封建宗法制度与扭曲的伦理道德的控制下,人们是如何既善良又残忍暴虐,既淳朴又斤斤计较,既热情又冷眼旁观。
让我印象最深的,是萧红关于小团圆媳妇的那些记忆——租住在“我”家小偏房的,是老胡一家老少三代人。他家二孙子订亲订了个“小团圆媳妇”,即童养媳。接她过门的那天,邻里都跑过去看。“我”见到的是个“头发又黑又长,梳着很大的辫子”;脸“黑忽忽的,笑呵呵的”;“怪好的”,十二岁的小姑娘。
住在院子里的人,大体是对她没什么不满的。然而不挑出点不是来彰显自己的真知灼见,或许这热闹就白看了。于是便纷纷计较着她“太大方了”,“不知道羞”,“团圆媳妇也不像个团圆媳妇了”。
于是,她婆婆决定,“给她一个下马威”。从此,“我”总是可以听见,从她家传来的那小媳妇被打的哭叫声。越打越厉害,不分昼夜。半夜、清早,每天每天,一直哭叫到冬天。
哭声停下了,可是跳大神那敲锣打鼓,唱念俱全,又时时地响起来了。原来,是那家团圆媳妇终于病了。那时候是没有就医这个概念的。人的生老病死皆是“大神”掌控,病了,越病越厉害,便是大神要带她走了。
热情的邻居们大概是都有看病的本领,纷纷出主意:偏方、邪令、画花脸、烧纸人做替身……林林总总异想天开。之前那些,被婆婆吊在房梁上用皮带抽、拿烙铁烙脚心等等美其名曰“教规矩”的毒打与折磨算是停下来了,而被冠上“治病”名义地折腾,又日复一日地开始了。有一日,不知是哪位“大神”指点老胡家,用大缸当众给小团圆媳妇洗澡来治病。于是她婆婆请几个人,不顾她的挣扎,在院子里撕掉她衣服,抬进大缸,抬进预备好的滚烫的热水中去。
她逃命的挣扎被当作是疯魔了。人们把热水从她头上浇下去,旁观的人兴奋地恨不得自己是那拿着水瓢的人,狠狠地浇几次下去。小媳妇晕过去了。晕过去便抬出来,此时大家都心痛、心疼这可怜的小媳妇。然而一旦她醒转过来,人们又丝毫不顾她的挣扎,又把她抬进缸里,按头、浇水。来来回回烫晕了三次。因为“大神”说,必定要浇足3次水才行的。
最后,小团圆媳妇还是死了。“人生何似,为什么这么悲凉。”萧红并未对这些记忆中的人和事做出太多直白的评价。她用她童年的眼光去观察,于是叙述的口吻中少有悲伤,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天真稚气。然而,我能够看到字里行间有个压抑着的灵魂,在清冷地望着这一切。
这种控诉,没有饱含热情的大声疾呼,没有第三人称上帝视角的批判,只有冷清清地描绘,淡漠地讽刺,却自有一种触及人心的力量。然而,最令人痛心的,不是小媳妇的死,不是这些在近百年前我们生活的这片土地上,已经发生过的迫害。而是,在现在,在我写下这行字时,世界上仍有一些阴暗的角落,发生着这种同样残忍,甚至更甚于此的事情。而我们这些旁观者、除了说出自己的反对、指责之外,无可奈何。
而对于另一些人,不叫好,就已经是他们最大的善良了。
听课的时候,有个老师说,阅读悲剧的人是很勇敢的人。现实或者已经很让人不满,而悲剧会揭示更多、更深层,而或许还未涉及到到我们生活的世界黑暗面出来,而直面这些是需要勇气的。这大概也是傻白甜文学影视永远不会缺乏市场的原因吧——人们总是需要一些虚假的安慰。我也不例外。
此前我并没有这种勇气。应该是要感谢这两个月的文学史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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